乍看,感觉并不是很亲近。麦浚龙坦言自己不是一个很善于说话的人,但他喜欢通过一个媒介去讲自己的感受、传达某些信息。这些媒介有时是音乐,比如这次让他拿下三个大奖的《Addendum》;有时是影像,比如那部让人眼前一亮的港片《僵尸》。当晚的麦浚龙有点忙碌,往返舞台三次捧走了三座小金人。成绩是斐然的。透过作品,很多人都会将他归为“暗黑系”,麦浚龙不太同意,“黑西装其实可以是很漂亮的事情,黑西装不一定代表它是很暗黑的……等于黑房里玩一枝火柴,那个光一定是最大的。”
2012年,麦浚龙入行十周年。他没有像很多歌手那样大张旗鼓去庆祝这个数字,反而是去拍电影《僵尸》,他形容那是“我最隐藏自己的一年。”《Addendum》这张专辑是他当了电影导演之后,回归乐坛的首张创作。麦浚龙用六首歌讲了一个故事,听歌,犹如历经一个残忍爱情故事。麦浚龙说,因为做过导演,“我很懂得站后一步,去看整个企划。”麦浚龙:我觉得当然是,多了不同的体会。可能就是因为我做过导演,我很懂得站后一步,去看整个企划,有很多个单位,大家都要能够合作才能完成这件事,《僵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拍完《僵尸》之后我去做音乐,我也懂得站后去看,就是出现很多角色了。
麦浚龙:大众可能会这样认为,这个评语我也听过很多次。我不觉得自己特别暗黑,就是黑西装其实可以是很漂亮的事情,黑西装不一定代表它是很暗黑的,但是情绪上我觉得通过一个冰冷的世界我去讲一段很热切的感情,那个反差对我来说是来得最厉害的,等于黑房里玩一支火柴,那个光一定是最大的。
我是很相信这件事,也很幸运地从第一个剧本《复仇者之死》开始,残留了一些蛛丝马迹。我很喜欢这种讲故事的模式,比如《僵尸》,也是一个挺沉郁的世界观,《Addendum》也是一个挺残忍的,很多人都觉得很残忍,我觉得每个人都必须经历不同的感受才会成长,人的路就是要成长。
麦浚龙:其实一来它跟《僵尸》是没有关系的,我拍完《僵尸》后我很肯定通过它想表达的信息,我已经表达完了。当下最想做的就是离开这个题材,跳去另一个题材,那我就选择了一个犯罪的题材。我自己是很向往通过不同的角色去看每一件事情,可能《僵尸》里你会看到都是几线发展的,甚至我的专辑《Addendum》里面你都可以看到是几线发展,那我新电影里有的角色其实比《僵尸》多十倍,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但我觉得正如刚刚说的,《僵尸》、《Addendum》以及接下来的电影,其实都有我的影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