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的某个音乐节,主办方曾抱怨汪峰耍大牌——“索要高出场费,还要求头等舱”。直到今天,汪峰依然不觉得自己过分:“我的待遇一直没变,但他们为什么频频压低乐...
专访间隙,一位电台记者跑进来,请求汪峰“录一段,清唱几句”。汪峰摆摆手,面无表情:“我从来不会清唱。”
不留余地。但在某种程度上,汪峰却是受欢迎的采访对象。因为他总能给出最具体的答案。比如问他演唱会的歌曲类型比例,他沉吟片刻说:“60%是探讨人性的,20%是关于爱的。另外20%,就是你们所说的正能量歌曲。”
这种精准,源于他学院派的成长经历。汪峰5岁开始学习小提琴,从中央音乐学院附小、附中到考入中央音乐学院,再顺理成章地进入中央芭蕾舞团担任小提琴手。
汪峰说,唯一的“混乱”是他刚做乐队的那几年。单曲《春天里》写的“没有信用卡,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正是他在1996年写小说处女作《晚安,北京》时,自己生活状况的真实写照。
几年前的某个音乐节,主办方曾抱怨汪峰耍大牌——“索要高出场费,还要求头等舱”。直到今天,汪峰依然不觉得自己过分:“我的待遇一直没变,但他们为什么频频压低乐队的费用?音乐是有尊严的。你看看有些音乐节,乐手住帐篷,回去挤火车,跟流浪汉一样。”
事实上,汪峰从来没有因为他的难搞而丢掉一些做大事而具备的素质。
“有些音乐节真的很用心。我知道他们请不起我,甚至连一半的钱都出不起。但没关系,这种情况下我会先保证乐队,我自己拿个8万-10万就行了。”
汪峰说,他的世界里没有灰色地带。要他免费演出也很简单——赈灾、盛事,或者纯粹的慈善。“但必须要有国家有关部门出具的证明。”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或许有一天,为了孩子也有可能。”
如果汪峰的女儿将来要参加选秀,他的态度是……
对面的汪峰耸耸肩:“呃……如果她只是喜欢音乐,不是为了名利,我会赞同。”
汪峰(微博)穿着他那身著名的黑色皮衣裤,拿着一堆台标不苟言笑。旁边有人小声议论“他今天没梳飞机头”,汪峰明明是听见了,却没转一下脑袋。
控制欲,是他自始至终流露的气场,在行为上体现为“听我的”。
昨天下午,汪峰为4月30日的黄龙演唱会亮相杭州。
“这肯定是中国大陆最好的演唱会。”这句话,汪峰用不同的语序至少表达了三次。这位公认的摇滚明星似乎从未为这个演唱会担心过——“亮点?从我站在台上唱出第一个音开始,都是亮点。”
对于批评,他早已刀枪不入。成为主流,则一直是汪峰的理想,现在几近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