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琼老公阮巡 丈夫阮巡眼中的吴琼

2015/7/28 19:04:42作者:T-Lliang…来源:伊秀娱乐网
在丈夫阮巡的眼里,吴琼不只是那个把黄梅戏唱到极至的红艺人,也不只是大胆转型唱起流行歌曲的时尚女子,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可以称之为老婆的女人……

在丈夫阮巡眼里,吴琼不只是那个把黄梅戏唱到极至的红艺人,也不只是大胆转型唱起流行歌曲的时尚女子,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可以称之为老婆的女人。

水样女人
每当吴琼灿然一笑时候,脸上两朵甜甜的酒窝就活泛起来,显得平和而温柔,将我的任性和执拗都包容进去。也许很多人都不明白,我一个二十几岁的阳光大男孩,怎么会选择一个年逾不惑的女人做妻子。我知道我们的选择不符合常规,我们相差十五岁,也不符合常理,可我们已经选择了,我很庆幸自己选择了她,她也高兴自己选择了我。我们都不想让年龄的问题来困绕我们,我们要面对的困难压力已经不少,何须又给自己套一个紧箍咒呢?我们在一起就如同同一乐章中两根彼此独立而又和谐颤动的琴弦,共同演奏着温馨浪漫的锅碗瓢盆进行曲。都说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冥冥中我等到的是属于我的缘分……
如果要用两种自然事物来形容我们俩儿的话,我是火,吴琼就是水。我是一个急性子,做事风急火燎,有心事儿不说出来心里憋得难受,脸上肯定铁青铁青的,为别人做成功了一点什么事儿也很真心地、毫不隐讳的让对方知道。吴琼不,她考虑问题都很周到细致,默默为你做好一切但在你面前却一个字儿也不提。许久之后你通过第三者之口才知道,哦,这件事儿原来是她做的,还做得这么好。每逢细细了解到她为我做的点点滴滴,我就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反观我的作为,和她一比就一钱不值了似的。唉,还是不说了,彼此心里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感觉一说出来就不是那个味儿了。水,洗尽铅华,小可以点燃一棵饥渴禾苗的求生希望,大则无所不包,海纳百川。其实在生活中几乎都是吴琼让着我。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烟瘾特大,坐一会儿功夫五六支香烟就化为一个个美丽的烟圈了。我妈也拿我没法,经常让吴琼劝劝我别喝那么多酒,不要抽烟。吴琼不说那些,她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在卧房抽烟,认为这是爱人之间最起码的尊重。她说的更多的是让我尽量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年轻倒是不觉得,等老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如果让我用一个词来评价吴琼,那我会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大气。她是一个像男人般甚至比有的男人更加大气的女人。她自小离家,从毫无靠山、一无所有自我奋斗到今天的成就,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儿。或许正是生活的磨砺和她不断的超越自我造就了她大气、简单随意的作风,对生活中很细致细微的东西很少在意。她即使不是事业狂,也是相当热爱事业的,在家庭里难免与传统的贤妻良母相差太远。而我却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追求细节完善,对生活讲究精益求精。
尊老爱幼的好媳妇
吴琼原先一直和父母、小妹一起生活。她母亲去世后,小妹也成了家,他们依然一起过着大家庭的日子。十三岁就离家学艺的吴琼有着其他同龄人难以比拟的刻苦劲儿,据说当年她每天练唱对面的那棵梨树竟比别的树早开花、早结果。她成名之后也在一直不懈的努力着,这使她在家人和亲戚朋友中起到了表率作用,他们都极为尊重与看重她,伯伯舅舅们将她作为教育小孩儿努力奋斗的活教材。我都搞不懂,她实际年龄已逾不惑,心理上却是那么的年轻,跟小孩儿玩得很好不说,还特理解年轻一代的“新新人类”,不时劝导别人尊重年轻人的想法,尊重年轻人的生活方式。
我相信每个正常的人都会在很年轻的时候憧憬未来伴侣的模样和个性,茫茫人海,为何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恰好遇见合适的她?或许有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在左右着俗世的姻缘,左右着男女的情爱。没有防备,冥冥之中也没有感觉到月老的暗示,2002年三月桃花开的时候,不惑之年的吴琼走进了我的视线。我们都是三月出生的,春天里的生日,都是属于命里带桃花。那年,我遇到了她,不顾一切地爱上了她。当我们要抛开一切俗世陈规,决定勇敢的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外界的压力一下子排山倒海般向我们袭来。周围人的有色眼镜就不说了,单是双方家长那一关就过不了。
在与人沟通上,我确实挺佩服吴琼的。当时我父亲是那么的反对我们在一起,现在就完全不同了,吴琼用自己的行动不仅赢得了父亲的欢迎,更获得了他的尊重。家里要有点什么大点的事儿,父亲喜欢打电话问问吴琼的意见,和她商量商量,把我这亲儿子反而晾在一边了。
当然,吴琼也很尊重我父母。我有一个卧床瘫痪多年的九十多岁的老奶奶,吴琼不管多忙,每次去我父母家总要亲手喂奶奶吃药,陪她老人家说说话,解解闷儿,奶奶就开心地看着这个孙媳妇笑。
我有个嗜好,无论去哪儿拍戏到了当地首先要打听那里有什么好酒和其他土特产,这些东西我都爱给家里人带,我有一次到海南除了榴莲其余特产几乎都带了,整整弄了两大包。每次出去我都问吴琼,希望我给你带点什么啊?她说:“你把自个儿平平安安地带回来就是我最大的希望了。”我心里那个暖和劲儿就不说了。
我拍《军歌嘹亮》饰演孙红雷的警卫员那会儿不小心将腿骨折断了,走路都得一瘸一瘸地依靠双拐。导演说,整好,剧情设定有你一场五分钟的架着双拐的戏,你干脆就这么演吧。我忍着剧痛拍完那个镜头后发现有点不对劲,以前我拍完戏时吴琼在旁边一准当我的私人助理,拿凳子拿烟啊,这次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我回过头去一看,在凉风瑟瑟的东北苍穹下,吴琼独自站着,哭得跟一个泪人儿似的,我的心一下就软了,疼痛也减轻了好多似的。

无悔抉择
当打电话也无法阻挡我们的思念时,我们就赶到对方的工作地见个面。记得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完全公开彼此的关系,我在长春拍戏,吴琼在安徽安庆演出。我实在很担心吴琼,就向制片人请了两三天假,制片人准倒是准了,但要求我必须随叫随到。我当然很激动答应了。那天我乘飞机到南京,接下来坐了一天的火车汽车,折腾到半夜才到安庆。我当时戴了顶帽子,拎了满满一大包吃的,开心的向早已等得心急如焚的吴琼跑去。后来吴琼对我说,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灿烂的笑容,那一双深情的、激情的、亮晶晶的眼睛,仿佛把周围的黑暗都驱散了。那几天,我们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制片突然打个电话过来把我招走,又不敢关机。吴琼好不容易录完了节目,我们一起到江边散步。此时,微风拂面,垂柳依依,我们两人慢慢踱着步子,偶尔看到大排档有卖烤串的,买几根吃吃,那大排档里播放的恰好是吴琼的《女驸马》,我们相视一笑。对我们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儿了。快乐总是短暂的,第二天,制片人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让我赶紧回去。当汽车渐渐驶离的时候,或许是扬起的灰尘钻进了我们的双眼,我觉得眼睛忽然看不清楚了,彼此眼里的对方都模糊起来。
有一回我去新疆一个偏远的小县城拍戏三个月,那里交通极不方便,下了飞机还要颠簸好几个小时的公车,吴琼嚷着要来看我,我说什么也不干。我对她说:“分别时看着你离去的背影,我受不了。”吴琼理解我对她的爱护之心,她也已自己的方式爱护着我。
我们今年7月结婚之后,感觉越来越好。我在吴琼面前永远是透明的,有什么想法会直截了当的告诉她;吴琼呢,还是那样默默地为我付出却从不吭气儿。如同在一首歌曲里,有时候,我是强拍,她是弱拍;又有时候,她是强拍,我是弱拍。不管谁强谁若,我们总是协调一致,舒服自在。
老实说,我们不敢奢望白头偕老,也不承诺能天长地久,吴琼说三年五载应该可以,八年十年我们很满足,十五年二十年是惊喜,一辈子那就是奇迹,奇迹毕竟是少而又少的,但是有,我们的婚姻会不会出现奇迹呢?我们都不知道,但是我们期盼着,更重要的是,我们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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