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自觉地复习了1980年代舞曲音乐的所有要领,并在戏仿中使之更加先进和精致;它自觉地用复古为之注入戏剧性的因素,更用所有细节自觉地复辟了1980年代特有的气质,野辣、粗糙、热情奔放,但又有一点悲哀。 可对于披挂“身兼歌手、词曲作者、编曲、音乐制作人、编舞、舞者”多重身份,并成为“中国第一个可以用梵文演唱歌曲”的现在的萨顶顶来说,作为周鹏的过去,必须被淡化,因为没有人会去细细品味那种复古的趣味背后的诚意,倒是《万物生》中那种心理暗示结果下的西藏、那种将标签稍加拔取就无从辨别的佛与禅,更值得追随。要维护这种新的形象,就必须排除一切干扰,包括过去那未加雕琢的形象。
唯有如此,才不负那些艰苦的舞蹈,那些在各个领域艰苦的学习,以及那些探寻与磨练,那些辗转反侧,才能让“萨顶顶”的神秘形象更加彻底,让“萨顶顶”更加饱满和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