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止那首《身外情》像你和黄耀明生的仔,所有你写的词,都像你和明哥生的仔。个个,都是好靓仔。里面的字句牵念,大抵都是老爷你要说给明哥的话。网上有句说的好,香港那帮歌手都曾经或正在毫不知情的唱着林夕对明哥的爱慕之心,倾慕之情,爱惜之意,以及想得得不到的无奈。
你看,歌词多得我随手就可以数出一大片。
这些是歌词里一眼就望穿的小心思。
——黄是你的姓红是你爱的,就当做常识。《忘 / 何韵诗》
明哥曾经说过,在私底下,他最爱的颜色就是红色。
——然后得到这姓黄伴侣红着脸背着黄灯浅睡。《蓝与黑 / 杨千嬅》
这句如此直抒胸臆,不用过多解释吧。
——从来未爱你绵绵,可惜我爱怀念尤其是代我伤心的唱片。从来未爱你但永远为任何人奉献,从没细心数清楚一个夏雨天,一次愉快的睡眠,断多少发线。《绵绵 / 陈奕迅》
其实,这整首歌都没说绵绵是什么意思。就是反反复复地唱,从来未爱你绵绵。想来绵绵应该是名字。但是,似乎在这里换成任何一个名字都说得过去。直到网上的朋友一语道破天机。粤语里的绵绵和明明原是同音。原来这首歌细细哼唱的都是爱人的名字。歌里的夏雨天为什么不是下雨夜呢?也只因为明哥曾经唱过的歌,名字是《夏雨天》。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至少还有你 / 林忆莲》
好事的粉找来明哥拍广告的照片,赫然可见的,是手掌上的那颗痣。
那些是要深究才能的知道的背后故事:
——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怎么可以将手腕忍痛划损……忘掉我跟你恩怨,樱花开了几转。东京之旅一早比一世遥远……我把这陈年风褛送赠你解咒。《富士山下 / 陈奕迅》
那一年,老爷和明哥以及另一位好友一起去日本看U2演唱会,结束后老爷约明哥在二丁目见面什么的,然后等了明哥3个小时明哥还没来,一直听到路边唱片店的音乐。后来回房间,在住地的卫生间里写了《再见二丁目》。一直最宠爱杨千嬅,也是因为当时听到杨千嬅唱这首《再见二丁目》的时候觉得真的唱出了他当时的感觉,于是决定以后都要偏爱她,把最好的词都给她唱。《如果东京不快乐》、《富士山下》也是当年的这段去日本往事。《富士山下》更是字字词词都看得到当年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歌词里的手腕忍痛划损是不是老爷那年自杀就对了。
——期待你,也至少劝我别劳累。但我把谈情的气力转赠谁,跟你电话之中讲再会。再会谁?暴雨天,我至少想讲挂念你。然后你,你最多会笑着回避到底。明明不筋竭都力疲……我想哭,你可不可以暂时别要睡。陪着我像最初相识我当时未怕累……暴雨中,我到底怎么要害怕。难道你?无台风会决定留下!但我想如楼底这夜倒下来,就算临别亦有通电话……我怕死,你可不可以暂时别要睡。陪着我,让我可以不靠安眠药进睡。但如果,但如果说下去,亦无非逼你一句话:如今跟某位同居。我的天,你可不可以暂时让我睡。忘掉爱,尚有多少工作,失眠亦有罪……离开,不应再打搅爱人。《假如让我说下去 / 杨千嬅》
老爷一直有忧郁症的毛病,有些些抑郁,时常都会心情不好。那晚,老爷心情很烦躁,很想找明哥倾诉,于是打电话给明哥,可惜明哥却心不在焉甚至有点不耐烦。老爷就说不下去了。明哥就说,那不如你去写歌咯,于是就有了这首《假如让我说下去 / 杨千嬅》。
这样的故事歌词中太多太多。
记得一次访谈,主持人把老爷的创作比作了一个饼,问他分给最喜欢的几个歌手各几分之几,他亦都一一作答,问道黄耀明对这个“饼”的影响的时候,主持人问林夕,老爷说,他是我“饼”的起源……
原来,连你自己都不曾否认,他是你的缪斯,那些最好的句子,都是他的。
有深情,谁怕没金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