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的女人,也许眼角出现了淡淡的鱼尾纹,小蛮腰也变了桶,光滑如瓷器的脸孔变得粗糙而丑陋,再没有为躺在美容优雅的修补逝去的青春的小资,而是为了生活在为那些小资们在捶捶打打、捏捏、修修补补:再也不为一件心仪的裙子而流连忘返了,因为,生活的压力使她对于这些浮华已经失去了犀利的眼光,对于再好的装饰品她都失去了当敏感的特异功能。
四十岁的女人,为了生活依然奔在外,脚步没有当初设想的优雅,而是匆匆中带着些许的蹒跚;那些高跟鞋如同那些老歌了记忆中的亮;她的手早已经不留那种长长的修饰的尖尖的还要涂抹颜迥异豆蔻的指甲;她的脸颊不再红润饱满,而是苍白中带着枯黄;眼神也没有当设想的悠闲和淡定,而是茫然中透着少许的忧郁;发并没有烫时髦的卷发,而是简单随便的扎一个髻,只是为了干活时更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