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不可雕
接下来的日子,我再没主动开口对钱鹤明说过话,这令他不敢造次,帮店里拉货,打打下手,偶尔做上几样可口的小菜,向我百般讨好,并对我举手立誓,保证不再跟小雨有父女之外的情感。
见他们短信电话日渐稀少,我才放松了警惕,怪只怪我这个人好面子,经不起邻居们有一茬没一茬的点问,不了解情况的人指不定在背后议论我什么呢。“继母虐待养女”,“两人关系不和”,“养女被扫地出门”,只要一想象成堆的流言飞语,我就觉得心情沉重。权衡再三,我决意找小雨来场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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